《仙剑奇侠传4》全剧情对话：第四章5、终局

☉终局

琼华派（冰封）—山门

韩菱纱：……天啊……琼华派……琼华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

慕容紫英：可恨！

韩菱纱：……这儿……还有其他人吗？……看起来……就像是一座死城……

慕容紫英：掌门和师叔一定还在某处操纵着双剑之力！不然绝无可能维持琼华派不坠。

云天河：那快点找到他们！还来得及——

虚凉：什么人？！胆敢闯入！

虚凉：慕容紫英……？！！你这叛徒！居然还敢回来！

慕容紫英：虚凉师兄，告诉我，掌门和玄霄师叔现在何处？！

虚凉：放肆！还敢质问于我！清修静地，岂容你这叛徒任意来去！

慕容紫英：清修静地？

慕容紫英：……师兄，琼华派数百年基业已几近全毁，昔日清修之所，今日变成一座冰封死城，你身为琼华弟子，竟可视而不见！

慕容紫英：赶快带我去见掌门和师叔！或许还能阻止这场大难！

虚凉：慕容紫英，你自甘堕落，与妖为伍！根本是师门之耻！有何资格在此胡言乱语！

虚凉：琼华派脱离山体，虽然不再受地灵之气庇护、四时如春，但却有双剑灵气支撑，飞往昆仑天光处！用不了多时，本派弟子皆可白日飞升，乃是否极泰来、先破后立！容不得你在此大放厥词！

慕容紫英：好一个否极泰来、先破后立！

慕容紫英：琼华派升起引发大地震动、昆仑山河水污浊，祸及山下百姓，如此为之，也是否极泰来、先破后立？

虚凉：既要成仙入圣，此等取舍何足挂齿！

慕容紫英：求仙问道亦是为了兼济天下，假如行事与此相违，岂不早已背离修道的初衷？！不是入邪却又是什么？

虚凉：慕容紫英！我当真后悔在妖界没有将你斩于剑下！让你如今还有机会满口胡言！

韩菱纱：你说什么！当初明明是紫英饶你一条命！你非但不感激他，还要杀他！

虚凉：门派叛徒，人人得而诛之！连同你们一起，我今日便要替掌门清理门户！

慕容紫英：你我相斗，毫无意义，我只要见掌门与师叔！

虚凉：住口！不必多说，拔你的剑！

云天河：可恶！浪费时间，紫英不打我打！

慕容紫英：……天河，菱纱，你们都退开，让我一个人来。

韩菱纱：……紫英……这个人……

慕容紫英：……无妨，我下手留有分寸，他的伤并无大碍。

慕容紫英：……但他的心性，却与走火入魔无异……如今会留在琼华派中的，只怕都是这样的人了……

慕容紫英：……逆天而行，终将有谴…………毁了的房屋可以再建，断了的桥可以再搭，绿洲的住民可以迁徙，可变了的人心又如何能回到以往……

慕容紫英：……青阳长老说得不错，琼华派乃是一错再错，自取灭亡……

云天河：……走吧，我们再去找其他人，问出玄霄和夙瑶在哪里。

慕容紫英：……不必了。如今门派中的弟子只存飞升之念，再无他想，问了也不可能有结果，只会引来争端。

云天河：那要怎么办？

慕容紫英：我们直往卷云台去看看。

慕容紫英：依师公手记所言，在卷云台上仍有一处秘台，平日并不可见，乃是宿主二人一同使用双剑秘法的地方，掌门和师叔或许会在那里……

云天河：好！那现在就去卷云台！

琼华派（冰封）—卷云台

夙瑶：何人如此大胆！不是吩咐过，任何弟子不可闯入卷云台？！

夙瑶：慕容紫英？！——

夙瑶：哼，仍不死心，想夺走望舒剑吗？

慕容紫英：我们并非来夺望舒剑。

玄霄：哦？！不夺望舒剑，难道是……天河，你想通透了，要与我一同飞升？

玄霄：好！好！天河你能来，大哥很高兴！

云天河：玄霄，我来这里，是劝你放弃飞升。

玄霄：……我未听错吧？此等梦话，今日说来未免大煞风景。

云天河：我是说真的……你用双剑飞升，只会害人害己……不为别人，就算为你自己，也不该继续下去！

玄霄：这么想要回望舒剑吗？借口拙劣之至！

云天河：不是借口！——

玄霄：双剑飞升之法，经年而累，不须他人指摘。

云天河：我不知道琼华派造出双剑是对是错，我只知道……你现在满身杀气，根本已经走火入魔，这个样子，不可能飞升成仙的！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无稽之谈！我今日之力，远胜往昔，何来走火入魔！

云天河：不对！青阳长老说，就算你力量再大，也已经入了邪道，只是自己还不明白！

玄霄：青阳？！……他遣你们来的？

玄霄：哈哈！他是不是说我入了心魔、无可救药？命你们杀了我，救琼华派于水火之中！

玄霄：我留青阳性命，不是让他兴风作浪，废人就该有废人的样子！安心等死便是。

慕容紫英：住口——！！

慕容紫英：即便你是师叔，也不可如此数说长老！而且你竟杀害重光长老，做出这等欺师灭祖之事！

夙瑶：什么？！……重光长老被杀！

玄霄：欺师灭祖？——又待如何！！莫要忘记，也是他们将我冰封。

云天河：你这样根本就是错的！

云天河：可是……可是你心里一定还有些善念，不然为什么没有杀死青阳长老？

玄霄：天河……你……

玄霄：哼！不对——！

玄霄：我放过青阳，是不屑动一个废人！早知如此，便一掌将他杀了！

慕容紫英：你——！简直丧心狂乱、是非不分！

慕容紫英：掌门！弟子始终不明，您执掌琼华多年，所有行事向来以门派为重，如今之势，楼宇冰封，河水污浊，分明不是正道所趋，掌门为何还要执意飞升？！

夙瑶：……

慕容紫英：掌门——！

夙瑶：……三代铸剑，一朝乃成，琼华派多年夙愿，传于我手中，岂能轻言放弃？

夙瑶：与玄霄一同使用双剑，乃是我自己决定，飞升成与不成，皆看天意，我也只有顺势而为！

慕容紫英：若是不成，琼华派就此自毁，又该如何？！

夙瑶：箭在弦上，已不得不发！此时放弃，更是一无所得！

慕容紫英：……掌门……请您三思而后行，弟子觉得纵然琼华派为求飞升，已付出太大代价，但是当断则断，不然后果只会不堪设想！

慕容紫英：师叔分明心性成狂！掌门！仙神之界岂能容忍如此心魔深重之人飞升成仙？！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哈哈哈！心性成狂、心魔深种！说得好！

玄霄：我一生清心修道，竟有半生被人视为颠狂！若不做尽狂事，岂非名难副实！！

慕容紫英：……唔……

韩菱纱：紫英！你怎么样？！

慕容紫英：……没事，我撑得住……

玄霄：我九成功力用于维持琼华不坠，否则刚刚便已将你击毙！

玄霄：你劝夙瑶能有何用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！何况以她之力，只能对我惟命是从！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云天河：玄霄！——

玄霄：趁我未动杀念，通通滚回山下！

夙瑶：紫英，你们速速离开。

慕容紫英：掌门！……

夙瑶：走！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

云天河：……我不会走的。

韩菱纱：天河……

云天河：……既然劝不动你……只能……

韩菱纱：……！天河，不要……

玄霄：如我所料，口说不成，便要动手。

云天河：玄霄——

云天河：直到现在，我还是忘不了曾经喊你一声“大哥”，你教我很多东西……没有你的话，天河一定不是现在的天河……

云天河：如果眼下还有其他办法，就算千难万难，就算要杀了我自己，我都会去做，也不会拿剑对着你！

玄霄：可笑！说不再做兄弟的人是你！说顾念旧情的人也是你！

玄霄：如兄如弟，如师如父，又能怎样？！为了别人一样和我作对！

云天河：你不肯放弃飞升……至少我还要救菱纱、救其他人。

玄霄：哼！当真恩深义重，令人动容！

云天河：……杀气…………没想到我们会有这么一天……

玄霄：还等什么！一起上吧！

玄霄：兄弟阋墙、朋友反目！十九年前我便遇过了！

玄霄：好小子！真不简单，原来你也不弱！

玄霄：当初在禁地授你凝冰诀，如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！竟修炼出能与凝冰诀融合一气的灼烈阳气！

玄霄：云、天、河！你实在令我惊讶！不愧是我的好兄弟！

玄霄：哈哈——哈哈哈哈！

云天河：…………动手吧！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有此实力，难怪敢来阻我！但结果一样是死！

夙瑶：……你受伤了？！

云天河：……！

玄霄：……天河，我不忍下手，你却招招毫无容情！不错、当真不错！

玄霄：你竟能抵御……甚至吸纳我的攻击，看来日后修为必定胜于我！

云天河：不是！我——

玄霄：如今我只存一成功力，其他须用于维持琼华不坠，你们这样，可也算趁人之危？

云天河：不是的！我不想和你打！

云天河：玄霄……为什么要这样！就算想成仙，一定还有其他办法！我可以陪你去找，直到找到为止！难道就不能放弃双剑？！

玄霄：……天河，你晚了二十二年。

云天河：什么……？

玄霄：昔日修炼双剑、苦无进境之时，无人让我放弃……初有所成、经络逆变之时，无人让我放弃……失却望舒、日夜受火焚之苦，无人顾我生死……如今，太迟了。

玄霄：一生成于修道、亦毁于修道，纠结已深不可解，此种心境，他人怎能体会？！

夙瑶：那是——昆仑天光！！

玄霄：飞升的最后时刻已至！哈哈哈哈——！

慕容紫英：天河，来不及了……

韩菱纱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韩、菱、纱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！

韩菱纱：……！！

玄霄：从你走上秘台，我便时刻注意你，你是否想过无力阻止飞升之际，便要自尽？！

韩菱纱：你？！我……

玄霄：你的性命是我的！飞升最后时刻将你牺牲，才算死得其所！想要自尽乃是痴心妄想，我不会让你如愿！

云天河：你！你疯了！你凭什么拥有别人的命？！凭什么决定别人生死！！

玄霄：不用多言！再战便是！生生死死，须怨不得我！

云天河：好！这次我不会只是伤你！

玄霄：很好！很好！

玄霄：你体质特异，如今内修仙功、外执神器，云天河！你竟还不知足？看我飞升便心生妒恨、一力阻止吗？！

云天河：你——！我根本不是这样想！

玄霄：休要得意！即便我没有你融合阴阳的修为，但双剑力量何其强悍霸道，若是全力施为——

玄霄：不逊于仙神之力！

慕容紫英：天河，小心！这力量——

夙瑶：我来助你。

慕容紫英：掌门！您——

夙瑶：琼华飞升，兹事体大，容不得你们继续妨碍！

夙瑶：韩菱纱，与我动手便是耗你元神！你可想清楚了？

韩菱纱：…………

云天河：可恶！太过份了！

玄霄：云、天、河！我全力一搏，看看你能支撑多久吧！

慕容紫英：天河……我们一定要先打败掌门，毕竟她手执的是望舒剑！

云天河：好！拼了！

夙瑶：……唔……

玄霄：还是如此无用。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韩菱纱：天河！你怎么了？！

云天河：……我……身体里气息激荡…………你怎么样……你自己脸色这么苍白……

韩菱纱：我……我……不要管我了……

云天河：啊——！

慕容紫英：天河！！

云天河：…………

韩菱纱：天河！到底怎么了？你说话，别吓我啊！

云天河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哈哈～～～哈哈哈～～～

韩菱纱：你……你笑什么？

韩菱纱：天河受伤你很开心吗？！你知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跟你打！他心里有多痛苦！

玄霄：不自量力！不惧炎寒又如何？！实力相差如此之巨，自保尚且勉强，竟还想分神替别人挡下攻势！

韩菱纱：……！……是、是为了我们……

玄霄：云天河！我笑你以卵击石、自寻死路！更笑我自己！直到此时仍想留你性命！

云天河：……！

玄霄：最后一次问你，到底离不离开琼华派？！

云天河：……

云天河：我不走。

玄霄：哈哈哈哈！

玄霄：顽固至此，我便成全了你！

玄霄：……！何人阻我！

？？：本座乃天帝驾下九天玄女，奉命相传神界旨意。

夙瑶：……九天玄女娘娘……

夙瑶：终于……终于……琼华派已升至昆仑天光处，琼华派多年夙愿，终于我手中达成！

九天玄女：无知！凡心入魔，妄想升仙。

夙瑶：……！！

九天玄女：天帝有命，琼华派逆天行事，犯下滔天罪孽，令其受天火焚烧，陨落大地，派中弟子打入东海漩涡之中，囚禁千年！

九天玄女：但上天有好生之德，慕容紫英、云天河、韩菱纱虽为琼华弟子，心中却存清明善念，故可免去此劫。

玄霄：岂有此理！！什么天帝之命！

玄霄：我琼华派已至昆仑天光，飞升近在眼前！毋须别人来代天授命！

九天玄女：玄霄，一切因果，皆由自生。神界确也只是“代天授命”，维系天道不坠。

九天玄女：盘古有训，纵横六界，诸事皆有缘法！凡人仰观苍天，无明日月潜息、四时更替，幽冥之间，万物已循因缘，恒大者则为“天道”。

玄霄：一派空谈！世间天灾人祸，神界不恤苍生！却要碍我琼华升仙，莫非也是遵循天道？！

九天玄女：不错。南斗掌生，北斗注死，所有生灵往复六界之间，寻常病苦如是，天灾人祸亦如是，此谓“天之道”，而非“逆天救世之道”。

九天玄女：琼华派人心成魔，恶念万般，却妄图升仙，乃天道不容！

玄霄：什么“天道”！不过是神界一面之辞！为何凡人命运要由你们一句话而定！

玄霄：给我滚回天庭！！

玄霄：唔！！——

云天河：玄霄！！——

九天玄女：蝼蚁之力，敢与天争！

九天玄女：玄霄，蔑视天地，只会令你入邪更深！

玄霄：苍天在上，我自敬畏！但若让我任由神界驱使，却是妄想！

九天玄女：凡人无识，但觉自己命如草芥，神明高高在上，却不懂天道有常，即便是神，也只能依天命而行。

夙瑶：……天命……难道说琼华派数代所求，皆是虚妄……

夙瑶：可是……本派斩妖除魔、护佑世间，竟也毫无功德……全是恶念吗……

九天玄女：善恶行止，本无人界、妖界之分，妖不为恶，为何杀之？琼华派起于贪念，屠戮幻瞑界，与邪魔何异？

夙瑶：……！！

九天玄女：欲求仙道、先修人道，不明是非，何以为仙！

夙瑶：……！欲求仙道、先修人道……

夙瑶：…………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……

夙瑶：……夙瑶知错，甘心受罚。

九天玄女：上天有好生之德，既然知错能改，囚禁东海漩涡五百年后便入轮回去吧。

玄霄：夙瑶！！

韩菱纱：那是……？好多光……往东方飞去了……

九天玄女：天火即将落下，本座缚咒自会将琼华弟子带往东海漩涡。

夙瑶：…………

云天河：天火落下……琼华派也会落下，那山下的人怎么办？都会死吗？……

九天玄女：今日之因，必有明日之果，而今日之果，亦起于昔日之因。

云天河：可是……就算琼华派做错了，山下那些人有什么错？！

云天河：有因才有果，但为什么要报应在其他人身上？！

九天玄女：云天河，你是质疑天命，还是心存不忍？

云天河：……我、我想救那些人！

云天河：之前救不了月牙村的人，那种难受的感觉我再也不想尝了！

九天玄女：天意难违！

玄霄：哈哈哈！难怪说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”！果然无情无义，草菅人命！

九天玄女：玄霄！你罪孽深重，至此仍无悔心！更道出荒谬之言！

九天玄女：所谓“天地不仁”，乃神与天道都视天地万物为平等，竟被你曲解至此！

玄霄：哈哈哈哈～～～～

玄霄：神界自许为天、自比为地，如此天地，令人不齿！！

玄霄：玄霄以命立誓！！苍天弃吾、吾宁成魔——！！

云天河：……！！！

九天玄女：玄霄，留你性命，日后必为祸端！

玄霄：哈哈！不错！待我成魔，定要杀上天庭，将之夷为平地！！若是怕了，劝你们快快将我除去！！

九天玄女：玄霄！你心魔已成！本座先将你打入东海漩涡最深之处，另禀天帝，再议生杀！

玄霄：唔！……

九天玄女：一力相抗，只会更加痛苦！

九天玄女：本座回天庭复命，望你好自为之，脱身魔障！

云天河：等等！你还没有告诉我，要怎样才能救山下那些人！

九天玄女：天意难违。

云天河：不对，你明明说过，万物就是天道，那人也算天道的一部分吧？！为什么不能自己定自己的命？！

云天河：…………我命由我、不由天！

九天玄女：……云天河，你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，难怪衔烛之龙和句芒都对你另眼相看。

云天河：他们……！

九天玄女：逆天改命，何等大事！但你身具神龙之息与后羿射日弓，能否扭转乾坤，由你自己而定！

云天河：等一下！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啊——！

慕容紫英：掌门……

夙瑶：……紫英……琼华派毁于我手，实在无颜面对历代祖师……

夙瑶：……昔日妒你才华，不再让你修习高深的仙术，实乃目光短浅，望你能原谅我……日后定要再光大琼华派，一切便交付于你了……

慕容紫英：掌门！

玄霄：我不甘心！我怎能甘心！！

云天河：……大哥……

玄霄：……你！……刚才喊我什么？……

云天河：……大哥……你…………

玄霄：哼！不必同情于我，玄霄行至今日，从未后悔！

云天河：不是同情！在我心里，你始终都是我大哥，从来没有变过……

玄霄：……想不到我一生多舛，到头来竟还有你这个兄弟！

玄霄：……云天河，适才相争，大哥说了许多气话，你莫要放在心上，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，大哥有多羡慕你……

云天河：…………

玄霄：哼！不过区区东海，能奈我何！！天河，今生定有再会之时！

云天河：大哥！——

玄霄：天河，大哥最后再助你一次……

云天河：什么？……

玄霄：你当局者迷，我细想刚才……之言，你若是想救山下之人，便全力激发体内阴阳之气，配合后羿射日弓的力量，或可毁去下落的琼华派。

玄霄：言尽于此，如何行止，你自己想清楚！以凡人之躯承受神器的威力，定会付出代价！

云天河：代价……

慕容紫英：羲和剑还是认玄霄为主，一起往东海去了……

韩菱纱：玄霄和这把入魔之剑，不知是谁驾驭了谁……

云天河：天火！！菱纱、紫英，我们快御剑离开！

慕容紫英：天火降下！快走！

慕容紫英：唔！……

韩菱纱：啊！……

云天河：菱纱！紫英！你们受伤了？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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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之后

慕容紫英：……你来了。

柳梦璃：紫英……这些年来，过得可好？

慕容紫英：……无所谓好或不好，人生一场虚空大梦，韶华白首，不过转瞬。惟有天道恒在，往复循环，不曾更改……

慕容紫英：他……他们等你很久了，一定有许多话要说，我先回剑冢……

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