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幕
“阿基,我的儿子!我有最后的愿望,把我的骨灰撒在可拉特的拉沙玛那。”
“啊,格尔先生,我是驻巴特那的美国大使彼得森,根据你提出到印度可拉特旅行的申请,我们只承认你的身份是美国公民,不能提供任何的官方文件证明你的可拉特公民身份,另外,我必须劝告你放弃此次旅行。那边局势动荡,我们和可拉特没有建立任何官方外交关系,想入境的话可以找当地的抵抗组织‘黄金之路’帮忙。”
阿基·格尔(Ajay Ghale)听从母亲生前的嘱托,带着骨灰瓮赶在了可拉特王国的路上。端祥手中的骨灰瓮,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:伊丝沃瑞(Ishwari)。
阿基乘坐的是一辆破烂的客车,其糟糕的情况让阿基甚至怀疑能不能开得动。随行的是大潘(Darpan),是抵抗组织“黄金之路”的人。他要过阿基的护照,在里面夹上几张钞票交还给他,说:“别紧张,深呼吸,一会我来跟他们说。”前边就是检查站了,这里是进入可拉特的必经之路。
检查站的士兵非常的蛮横,将所有人的护照打掉在地上,随后他们在车底查到了违禁品。车上的乘客都是“黄金之路”的成员,冲下车和士兵们展开枪战。车上的大潘和阿基也被殃及,连忙跌撞着逃出客车。
阿基和大潘被士兵捕获,此时一架直升机飞抵,跳下来一名发型奇特的白发男子,他望着现场的尸体摇头叹息。对着一名负伤的队长说:“我记得告诉过你要拦住客车,而不是朝它开火,这句话的意思非常的明确,不要开火,不要开火!你照做了吗?”
队长垂头丧气的辨解:“事情出乎我们预料……”
“抱歉,我没听清你的话,能再说一遍吗?”白发男子抚着队长的肩头说。队长无奈的重复此前的话。
白发男子从兜里掏出一枚大口径狙击步枪的子弹,握在手中朝着队长的脖颈猛戳,一边吼叫着:“你干了一件混蛋事,你特么的什么事都干不好!”
队长眼看就不得活了,白发男子坐在地上,手套上和脸上满是喷溅的鲜血。他望望双脚,气愤的道:“把血给弄到鞋子上了。”他目光定定的望向阿基,忽然语气柔弱起来,对着地上的队长尸体道:“还好有一线生机,你算是没有完全办砸。”
“快起来,孩子!”白发男子起身将阿基扶起来,定定的望着他说:“我好像哪里见过你那双眼睛。”轻轻一笑,给阿基一个拥抱。阿基不晓得这位疯狂嗜血的男子,为何会对他如此。
男子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说:“抱歉,不必放在心上,方才只是猜测……现在不谈这些。”他拍拍阿基的肩膀说:“我们为你举办一场宴会,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男子蹲下身去,看乖乖趴在地上的大潘,问:“这是谁啊?你的跟班?”大潘把双手放在脑后,不敢作声,看来他对这种场面已经习惯了。男子朝阿基笑笑说:“看来他是沉默寡言类型的,我喜欢!”
士兵将大潘给捆绑起来,并给他戴上头套。白发男子对阿基解释说:“这种事让我难堪,你设想一下,当你把食物扔给猴子们,它们居然把粪便涂到食物上面,这样你还能控制得住吗?”
士兵将大潘给带走了,男子将那枚子弹交给了阿基,继续说道:“稍等一会,我想跟你合个影,来,对准镜头。”说完掏出手机给两人合影(照片上能看到主角阿基的相貌,蛮清秀的小伙子),然后安慰他道:“别担心任何事,我的孩子。这些糟糕事都会离我们远去,以后都将风平浪静。”他突然提高声音大声叫道:“因为,我会为你把所有的麻烦都摆平!”
阿基更是不明白,这白发男子会为对自己如此的厚待和热情?
经过长途的颠簸,阿基被蒙着头罩带到一个房间。“恭喜你来到阿什利,这是我们第二次会面。” 房间里传出白发男子的声音,然后他对旁边的人说:“保罗,你这里虽然是可拉特的偏僻之地,却真的非常的漂亮。不过我更期待点别的,比如链锯与哀嚎。我了解你,在这里附近某个黑暗的地方正有新鲜的血液在汨汨流淌。好了,把头罩拿下来!”
眼前的光亮刺眼,阿基很快适应了这里的光线,看到桌上摆了很多珍馐野味,对面坐着那个白发男子,穿着粉色的正装。他说道:“很抱歉此前发生的事情,好了,现在开始介绍,阿基·格尔,这位是我们的荣誉贵宾保罗,这里亲切的主人。”坐在左手边的保罗点头示意。
“还有这只小猴子,名字我还不知道。”坐在右手边的大潘不安的望向阿基。
“还有我,名字叫裴根民(Pagan Min)。你肯定不认得我,我妈妈从来没提及我吧?”裴根民脸色一黯,随即说道:“不过,我们会改变的。保罗,拿点现钞过来。”
保罗掏出钱包,问:“要多少?”“所有,谢谢。”裴根民抓过一把钞票,抽出一张张朝向阿基展示,钞票上面全部都印着裴根民的肖像,显然,他是这里的国王,掌握着可拉特的政经大权。“我们在这里,我们在这里,看看这张怎么样?面带笑容的?”他拿着最后一张大额钞票问道。
“是你!”阿基回答。
“没错,是我。虽然我不能保证什么,但是现在你的妈妈,你的妈妈在我的手上。”他说着,抱起桌上的骨灰瓮。“她会懂得我,比任何人都懂得我。”他说着,打开骨灰瓮的盖子,用手指挑出一抹骨灰,轻轻的放入口中吸嘬口味。“嗯,这种味道让我回到从前的我。最后一次见到伊丝沃瑞是多年前,她对我说,她爱我。女人通常会如此表达当时的感觉,但男人通常会默默爱着某个女人,不擅长表达,两者有如此的差异。”
“所以,当我妈妈带着腹胎中的你逃往美国的时候,我感到无能为力并深深的谴责自己。”说着,裴根民拾起一把餐叉,踱到了大潘的身后。
“不久,我发现这不是我的错,这完全是因为特么的‘黄金之路’!”他说着将大潘推倒在餐桌上,手中的餐叉插进大潘的后背。“这些可恶的恐怖分子,他们埋葬了一切美好的东西。”他俯下身去,朝着脸部痛苦扭曲的大潘问道:“就像午餐时,老师没有教过你,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是不礼貌的行为吗?”说着,他抬起大潘的手臂。
“让我们看看这里,这些家伙干什么吃的,竟没给他搜身。”裴根民拾起大潘的手机,读出上面的信息:“我和阿基在一起,救命!”他握着餐叉,将大潘带到窗口,说:“其实你不用写救命,只须喊出来就可以了,快喊!”他扭动着餐叉,大潘只有朝窗外大声喊叫:“救命!”声音带着哭腔。
裴根民嘿嘿轻笑:“我想他们不会来了,不会救你这个曾经的伙伴。”
几名士兵将大潘带了出去,裴根民扔到餐叉,对阿基道:“只是些恐怖分子,对吧?你在这里享用一下蟹角,请稍候片刻,我马上回来。”
裴根民离开房间,阿基连忙将桌上的骨灰瓮带在身上,可以自由活动了。
现在要探索保罗的豪宅,在对面有只箱子,里面是手枪弹药和钱。沿楼梯下一层,这里是一间祠堂,角落里有只宝箱,里面是自救书和钱。下到第三层是审讯室,保罗正在审问大潘,问“黄金之路”在计划着什么,他们为何会知道阿基等等。
推门出去正撞见“黄金之路”的人,为首的人认出阿基:“阿基·格尔,我们是黄金之路的人,我名叫瑟巴(Saban)。我们是朋友,我认得你父亲。我们是来救你的,默罕(Mohan)之子。”
“大潘怎么办?”阿基回望审问室一眼,问道。瑟巴说:“你是我们的目标,你得安全离开这儿,不惜任何代价。大潘会理解的,现在跟上我。”看来,他们并不在意大潘的死活。
此时警笛大作,士兵已经发现游击队袭入。瑟巴将阿基带到门口,说:“当大门打开,你要全力的冲向汽车,明白吗?”阿基点头:“明白!”
当大门推开,阿基沿着坡道朝前面冲刺,跳上汽车逃离这里。
途中会经过检查站,射爆油桶轰杀士兵。随后会有麾托队出现,用手枪击杀上面的敌兵。最终汽车会坠落谷底,阿基昏迷过去……
醒来听到手台传出瑟巴的呼叫声,于是从死掉的游击队员身上拾取手台和一把砍刀,用手台联络瑟巴。“谢天谢地,你还活着,你在哪里?”“我不知道,司机死掉了。”阿基回答。
“好吧,听我的,看看附近,能不能看到一座钟塔?你现在得赶到那里,我现在就赶往那座钟塔。”瑟巴道。
现在学习一下潜行模式,当下蹲姿式行进能够降低敌人的可视度,并减轻行走的噪音,不容易被敌人发现。朝敌人的附近扔石块,可以转移敌人的注意力。每名敌人的头顶都有侦测计量表,当白色充满表明敌人已经发现你的存在。
在开始有3名敌兵过来搜索坠毁的车辆,现在阿基手上只有一把砍刀,抄到一名落单敌人的身后挥刀斩杀,从地上拾取步枪。养成搜尸的好习惯,能够及时的补充弹药和食物。
沿小溪而上,这里有名打电话的士兵,往左边扔石头引开他,抄到背后刺杀。继续走,水边的崖上有两名敌兵,先将他们远程射杀。水里是不能开枪的,若是被发现会陷入窘境。
沿河右岸行进,途中会遇到死掉的山羊,这里学习剥皮获取诱饵。打开武器轮盘选择诱饵,扔出诱饵能够吸引附近的食肉动物。
前面有3名敌人,可朝他们所在位置扔出诱饵,吸引食物动物过来制造混乱。
来到桥梁这里,学习如何利用照相机来标记敌人,标记的敌人会在屏幕上显示他们的位置和朝向,即使中间隔有墙壁也是洞察无遗。
桥梁这里有多种策略通过,在桥左边有群逗弄野兽的士兵,等他们靠拢扔枚手雷过去。或者扔诱饵引野兽发狂,它会袭击附近的士兵造成混乱。
最简单的办法是等桥右边坐着的那名士兵起身,走向左边的时候,悄悄的由桥底的平台攀爬上去,迅速隐没到右边的草丛里,静静离开。
前面的路上有数道沟堑,要在冲刺的状态下跳跃才能过去。行走间,谷中回荡着呼唤声:“阿基,快来这边……”。如图这里,过独木桥再沿着石壁边的栈桥走,再绕向右侧的山道,其间还有几次攀跳。
来到崖底,上面的游击队员抛下一根绳索,这里练习一下攀岩。攀上悬崖见到一名女游击队员,她说:“很荣幸见到你,默罕之子。你居然独自赶到这里,让我很意外。”看来父亲默罕之名,在当地的游击队里很有声望。
来到钟塔见到瑟巴,他赞道:“默罕之子,干得好,我就知道你行。”“你们为何要帮我?”阿基问。
瑟巴解释说:“因为你是默罕·格尔的儿子,你可能不知道这些,但这名字在可拉特可是很响亮的,特别对‘黄金之路’来说。”
“那些士兵还在找我吗?”“裴根民是无法阻止你的回归的。”瑟巴说道。
敌人来袭,瑟巴说:“混蛋,裴根民的人跟踪了我们,他们会在任何时候展开袭击的。”说着冲出钟塔。
阿基跟着出去参与战斗,躲在断墙后面清理来犯的敌兵,随后有雪地麾托出现,及时清除。
剧烈的枪声引起了雪崩,铺天盖地的雪块将诸人掩埋。阿基在雪里挣扎了很久,瑟巴赶过来帮忙,一边说:“你这家伙的命可真硬。”
序幕结束!